清结过婚了?一个二婚,还能找到什么好的?”慕妈妈忧心忡忡的叹气。
“你胡说什么?什么二婚?清清领证了吗?”慕爸爸生气地指着慕妈妈的脑袋:“我看你脑子是迂掉了,整天净想些有的没的,有这时间还不把这些菜都洗了!”
说完这话,慕爸爸看了眼正在慕家小辈们正在往屋子里搬的嫁妆,叹了口气,身体都像佝偻了几分似的,走到厨房去烧菜。
今天来了这么多人,起码得做两桌菜,还有些菜没做好呢。
国家对官员吃喝这一块管得严,但从来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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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那边一群人回去后,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又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
此时他们都觉得,他们做事是不是冲动了,这嫁妆都退回去了,说明亲彻底断了,想后悔都后悔不了。
柳家的几个女人们在外面择菜聊天,柳母在一直唉声叹气,几个女婿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面相觑。
他们实在搞不懂小舅子到底在想什么,当初结了慕家这门亲,邻居们哪个不羡慕?就是他们脸上也有光,尤其是慕家亲戚们到酒店吃喜酒的时候,走出来很多都是他们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