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的感谢,他要去确认她被子有没有盖好,女人经不起受凉。
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脑内越来越清晰的幻想,成了最有效的驱动力,促使他出了房门。
厅里有些暗黑,他一时没找准方向,却又一抹光,悄然从书房门扉下的缝隙里漏了出来。
他蹙起眉,心生疑窦,瞧向主卧室,门毫无防备的打开着,这可不是皛皛的作风。
这么晚了,她在书房干嘛?
他走到书房门前,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里头很安静,但偶尔能听到皛皛的自言自语。
“第一名死者50岁,男性,坤华大学副校长,死因:生殖器被割下,失血过多而亡,第二名死者48岁,男性,晨光大学化学系教授,死因:盐酸腐蚀致死,第三名死者48岁,男性,育英传媒大学摄影系教授,死因……”
尽管她的声音绵言细语,悦耳动听,康熙仍被第一个死者的死因惊得头皮发麻,这死法,只要是男人听见都不会好受。
景飒那句“没有不变态的,只有更变态的”,他突然感同身受。
但是再变态,也不能不睡觉,大半夜的还在工作。
他是该赞她一句敬业呢?还是踹开门跟她理论睡眠的重要性?他果断选择后者,但踹开门这种粗鲁的行为,不符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