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住手臂,迅速摸到关节处,咔嚓一声,干净利落地卸了他的胳膊。
杀猪似的惨叫再次响起,他倒在草地上,像条上了岸的鱼,可劲的扑腾。
她冷冷站在原地,一身白衬衣牛仔裤,清爽不施脂粉却容光照人,眼睛像幽黑的深潭,清冽冰冷,寒光冰雪一般,沁入骨髓。
其余三人见状,吓得都不敢动。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啊……我的手啊……”陈柏树在草地上滚来滚去,鬼哭狼嚎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皛皛一脚踩住他的肚子,“脱臼而已,你嚎什么?再嚎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另外一只手也脱臼。”
脱臼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去医院及时复位就行。她是特警教官,不会真打断人家的手,小惩大诫罢了。
他立刻噤声,讨饶的话都不敢说。
她居高临下,用脚尖踢了踢,“你是自己滚,还是我送你一程?”
这还用问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女人明显不好惹。
他赶紧爬起来,三个小混混连忙扶住他,迅速离她一丈远,跌爬滚打的逃离。
等他们逃远了,皛皛回头看向两个女孩。
两人杏眼圆睁,眸中仍映着惊愕,愣愣的看着她。
见她们没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