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爸来了,看你们怎么收场。”
陆源赶紧叫了几个老师过来,分别打电话给齐格格、闵丽影、陈柏树的父母。
皛皛并不在乎谁要来,趁机环视整个办公室,看到墙上那幅“上善若水”的书法,不由的冷笑,挂在这里,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景飒挨到她身边,“我看你一直在观察这间办公室,你到底在看什么?”
这间办公室的布置相当普通,也就办公桌巨大了一些,桌上插着国旗和校旗,各种文书工具被整理的非常整齐,玻璃架上、墙上全是张志遥生前获得的奖杯和奖状,一派桃李满天下的荣光,靠墙的书架也放满了书,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方,书名也都是和教育有关,有些还是他自己的著作的。
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皛皛道:“我在分析死者。”
“你分析死者干嘛,分析罪犯才对啊。”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分析的。
“阿景,有时候受害者未必真的就是受害者。”
景飒摆手道:“行,我不懂你那一套,你想看就看,不过说好了,看出了什么,你得告诉我。”她没忘记师兄的嘱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皛皛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刻都没停下过,期间有个老师过来和陆源耳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