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再搬进水缸里……难道他就不怕在水缸上留下证据吗?而在现场鉴证人员均没有发现凶手留下的痕迹,说明凶手很谨慎,也很聪明,不太会像干这种多此一举事情的人。
她瘫倒在床上,脑子里那面虚拟的拼图,依然是散碎的。
一定是她还遗漏了什么?
她闭上眼,思索着,尽力用现有的线索去勾画凶手的特征,却徒劳无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等天明的时候,她刚要出门,手机铃声就响了。
“喂?”
“端木,我,曹震!”
她有来电显示,不必他报备也知道是他,“说吧,我听着。”
曹震将周滨带着香烛冥纸去野营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为了这个,他和林默特地去了虎头村查探,可惜虎头村早已物是人非,因为大黑山的开发,虎头村被划入了拆迁范围,大部分的居民已拿着拆迁费另觅居所,少部分人则还在周边附近落户,但都是老年人,老年人讲究落叶归根,不似年轻人那般生命力顽强,到哪都能生存。
本来想有人就好,总能探出点什么,但去后发现这些老年人死得死,残得残,年纪太大,记忆已不甚清晰还耳背,怎么说都说不通。
这条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