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康熙驳回了,“别跟我说你练过武,这理由说不通,你手上的伤就是证据。”
敢情他还记着,她只好闭上嘴,省得他又要碎碎念了。
“怎么一点病人的自觉都没有?”发着烧还到处乱跑,不像话。
“不是在关心你吗?”
“这不叫关心,这叫瞎起劲!”他牵起她的手,往餐桌处走去,“这里是24小时点餐服务,用不着你下山瞎跑!”
他打电话叫客房服务,点了一些热食和小吃,趁餐点还没上,他给皛皛手上的伤口重新上药,药上到一半,他眼里的恼意又冒上头了。
皛皛知道他是在心疼,身体紧挨了过去,“医生说了,拆了线就好了,针线缝得很细密。”
“哼!细密就不留疤了?真是谬论!”
“在掌心里,平时又看不到。”
“我看得到!”上完药,他替她包上干净的纱布,“不只看得到,也感觉得到,尤其你摸我的时候,一准儿像磨砂纸。”
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又不正经!”
“你不也一样吗,正经的特警武术教官不做,非要去做什么犯罪顾问,没事找罪受。”包完纱布,他依旧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里,“听着,伤没好透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