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四个人只好合力把她抬进警察局,让她在拘留所呆几天,哎呦,你们是没看到,她在拘留所里也不安生,脏话骂得可顺溜了,全警局的人包括祖宗十八代都被她骂了一遍,气得我们交警大队的队长差点脑溢血进医院,那时我们就都说这女人谁娶谁倒霉,这撒泼的模样估摸着如来佛祖都治不了!本来呢,我们觉得这种女人就该小惩大诫,关她个十五天……”他搔了搔头,憨厚的笑道,“可惜我们警局小,拘留室拢共就两个,把一个大姑娘和一群男人关在一起总是不好的,后来就把她放了,她走的时候还砸了办公室里的一块镜子,又把我们全警局的人和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景飒喷笑道,“老李,你这人说话能不能这么逗!”
“这哪是逗,我这是实话实说,不行你们去隔壁的交警队问问,绝对和我说的一样。”
曹震板着脸孔道:“这种女人你们就该追究刑事责任,她都袭警了。”
“谁说不是呢,可没办法,我们人少,没工夫和她扯皮,再说了,和泼妇你能计较出什么来,搞不好还会被气死。”他摆摆手,“好男不跟女斗,赶紧送她走,至少耳根子清静了,也免得她再问候我们祖宗十八代。”
曹震问道,“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