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德急了,“我说,我说!”他双手哆嗦着捧起桌子上的一次性水杯,喝了一口,“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所以……”他缩了缩脖子,“那姑娘可凶悍了,抢了自己朋友的包,还笑得格外欢,我见她把包就这么随便的放在了后座,不像以后要还的……”
这话一说,不用皛皛分析,景飒和曹震都明白了。
这是见财起了贼心了。
这包必定是百草的。
“她要下车的吐的时候,我见有机可趁,就开车跑了。”他擦着汗慌慌张张的说道。
景飒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都黑了。
“家里有亲戚结婚,我一直都说自己混得不错,这种时候要不拿出个大点的红包,说不过去啊,你们知道的,出租车司机这一行,近几年都不好混,现在有什么滴滴打车,一号专车,都是些私家车主跟我们抢生意,我也是没办法。”
人总会有点虚荣心,谁也逃不过,区别仅在于有些人虚荣,但不过是心里面暗暗虚荣,明面上的虚荣则是从心理到物质,甚至做人都是虚荣的。
非要在别人面前装的有钱,有范,即便穷得叮当响,也要装的高人一等,听到别人说几句恭维和赞美的话,心里就特别愉悦,素不知这种虚荣就是一副假面具,戴久了就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