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还参加过一个学术研讨会,和一群年轻后辈激辩,年轻人都说不过他。”
“那就好,说明他思路很清晰。”
景飒插了一句:“清晰不是反而糟糕吗?如果杜亦坚真的和杜亦尘有联系,不只参与器官贩卖的事儿,那些被认为堪称神迹的手术也是杜亦尘帮他做的,他傻了才会承认。”
这种事肯定是至死烂在肚子里,一旦被人发现,必定身败名裂,家族还得跟着蒙羞。
皛皛却很自信,“一个思路清晰的人再狡猾,也容易露出破绽。”
越聪明的人,越容易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甚至怀疑,那个摘取杨箫肝脏的神秘人可能就是他。”
“哎?”景飒又傻眼了。
“杜家的医院如果我没记错,我应该去过。”
“什么时候?去干嘛?我怎么不知道,是去治疗ptsd?”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一年里连个小感小冒都很少有,所以景飒只以为她去医院是因为ptsd。
皛皛回忆了一下,“回国后没多久吧,我去申请器官捐赠。”
器官捐赠就是当一个人被诊断脑死亡,只能依靠呼吸机和药物维持生命体征时,基于个人生前的意愿或家属的同意,以无偿捐赠的方式,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