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皛皛挑了挑眉尖,“那好,我可以解释给您听。”
杜亦坚的老脸没有变化,依然僵硬无比。
皛皛缓缓道:“杜燕菁,也就是你的另一位堂妹,曾对警察说过,杜燕芳从小就懂得审时度势,谁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她就巴结谁,杜家上下同辈份的男丁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无论大小事,都会向着他,可是最后她却和杜亦尘离家出走了,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杜燕菁也就是景飒曾对皛皛说过的那位特别能说的老太太,听闻她对杜燕芳的评价后,景飒还嘲讽的说过,这位杜老太太全身上下,就连根汗毛都充斥着对杜燕芳的嫉妒和厌恶,小时候必定吃过杜燕芳的亏。
看似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太对于同族堂姐心存怨气,但实则这里头大有文章。
皛皛继续道:“从她的评价里不难看出杜燕芳是个怎样的人,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又非杜家本族,是旁支,在杜家微小如尘,这样的身世,会让一个人变得极其事故,同时也会有一种信念——想要锦衣玉食,就必须抓住一张长期饭票。何况她又是一个身患绝症的人。不得不说,杜燕芳的命运多舛,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从小她就学会了如何讨好别人,而且目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