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但对地方名,却不会记忆得很深。
“这应该归功于我的父母,他们在告诉我是领养的孩子时,就有告诉我出生地在哪里?所以我有印象。”
皛皛问道:“既然有印象,是否有去过?”他笑着摇头,“它是我的出生地,也是我被遗弃的地方,我对它并无好感。”
也就是不曾去过了。
这下换皛皛皱眉了,他的回答看似顺理成章,有理有据,但总有矛盾的地方,偏偏这些矛盾又有合理的解释,不能说他错,也不能说他对,可以从里面挑刺,但被挑出来的刺,却无法成为指证他的证据。
皛皛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楚冉微笑的看着他们三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不好意思,我到时间去巡房了。”
景飒和曹震早已没话可问,视线整齐一划的看向皛皛。
皛皛道:“没有了,谢谢楚医生抽出时间来接待我们。”
“应该的,警民是一家,应该互帮无助。”他站起身,“那么我就不送了。”
曹震礼貌得向他点点头。
景飒则是僵硬的对他笑了笑。
楚冉拿起书桌上的病历报告,准备去巡房,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头,视线直指皛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