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闻,抓着安卉的头发一路拖出去。
皛皛屏住一口气,扶住一旁的栏杆勉强站了起来,她性子很倔,又是从小练武的,尽管痛得生不如死,她还是不会放弃。
这样的伤,比起安卉,根本不值得一提。
“皛皛,不要管我,我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安卉嘶叫着乱踢乱打着抓住他的人,却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踩住了脸。
这样不把人当人的羞辱,皛皛无法忍,这是她的挚友,青梅竹马的闺蜜,她一咬牙,扑了过去。
即便这双腿会废,她也不许有人伤害安卉。
她的突然袭击,却没凑效,他像是知道她会扑过来似的,竖起枪,对准她右腿膝盖又是一枪。
伤上加伤,血丝喷洒,她哀号了一声,再次摔倒在地上,离他不过三寸远。
“皛皛!”安卉哭得嗓子都哑了,鼻涕和眼泪糊了一脸,红着眼睛跟疯了似的,抓住踩在脸上的脚就像咬,“我不准你欺负皛皛,不准,我跟你拼了!”
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竟然掰开他的脚爬了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似乱咬,乱打。
他嫌恶的看着这一切,一巴掌甩了过去,安卉立时被打落了一颗牙,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了洞壁,身体软软的滑落。
皛皛这一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