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高,作奸犯科的机会就更大,却不会往富人群中去找,这大概就是凶手给你们的第一个考题!”
其实警方在查案时也市场带着这种有色眼睛,看待人或事物也会抱有偏见,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也多了去了。
景飒惊道,“凶手是仇富人士?”
皛皛动手将照片收拾了一下,“如果作案地点真是高档居所,那凶手本人也可能是富人!这个仇富暂且可以当做一个参考,还是先查到死者身份最重要,哦,对了,如果凶手是个富人,那么死者也可能非富即贵,因为人的交际圈往往都是一个层次的,我相信,只要查到死者身份,或许还有第二个考题等着你们!”
景飒冷不丁问道:“皛皛,你觉得凶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了那么多,她应该已经有侧写的方向了吧。
“还无法完全分析出来,但看着这些碎肉照片,我脑子里浮现的却是一个在豪宅里,关闭门窗,打开水槽,边听着交响乐,比如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然后边磨刀霍霍碎尸的人……”
“交……交响乐……”还贝多芬的!
要不要这么惊悚!
景飒和曹震对看了一眼,更觉得脊梁骨窜起阵阵冰凉。
“好了,时间到!”皛皛突然拍了拍手,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