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
陈妈又见两父子开始往门上粘了,心里直叹气,真真是父子一个样,一颗心全在皛皛身上了,要让个这父子俩能像
,要让个这父子俩能像狗一样的听话,也只有皛皛一个人了。
“皛皛,你快出来吧,再不出来,两父子就要变望门石了。”
人家是望夫石,望眼欲穿,这两人就是这德行,不过是改了对象——瞅门瞅得望眼欲穿。
也不知道是皛皛听到了,还是事情办完了,门突然就被打开了。
“妈妈!”康灥扑了上去。
康熙见她终于出来了,赶紧从地上跳了起来,“皛皛你到底在做什么?”
两父子一左一右,在她耳边咋呼起来。
“妈妈,你和桂花一个晚上在里头到底做了什么呀?”
“皛皛,你累不累,要不要回房睡一会儿,还是先吃点东西,不对,应该先洗澡,你手都是凉的。”康熙握住她的手凑到嘴边,又是搓,又是哈气。
康灥见了,也有样学样,但他太矮,根本勾不着,只能上上下下的跳脚。
皛皛一宿没睡,听到两父子的声音,顿觉比五百只麻雀一起叫唤还吵。
“停,不许再说话,吵得我头都疼了。”
父子两立刻都闭了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