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心底拒绝了这个可能。
“阿萍,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我没有骗你,是我做的,你答应我,不要激动,身子要紧。”
她像是听到了最大的噩耗,泪水无法控制的涌了出来,纷乱的滴落在布满皱纹的脸上,“不,你说谎!你……”许是被刺激到了,她一口气没提上来,胸腔起伏了两下后,突然间喘不过气来,脸色也开始变得异常惨白。
“阿萍!”席士漓大惊失色的抱住她。
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极其困难似的,喉咙里仿佛藏了一把破了的哨子,发出咻咻的声音。
皛皛一惊,这症状是哮喘病发作了,立刻疾步上前。
“药呢?”她问道,有哮喘病的人身上必定会带着缓解症状的喷剂,吸两口就能转危为安。
她要抓的是凶手,可不想搭上一个无辜的女人。
席士漓面有难色的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没有药!”
没有?
一个哮喘病人不带药在外面晃荡,这和自杀没没有任何区别。
她看得出席士漓很爱护这个妻子,这种救命的药怎么会没有?是忘记带了?看着不像,否则他怎么会咬牙切齿,这不是懊恼的表现,而是一种憎恨。
席士漓苍凉的抬头望向皛皛,嘲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