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当年的拆散,让自己和最心爱的女儿从此阴阳两隔,他气过,愤怒过,也伤心过,但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是当她看到皛皛时,他第一次觉得当年的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若是当年,他没有反对,那么如今皛皛一定不会那么冷淡的对他,也不会自始至终称呼他——席老先生。
“老爷,您是不是头疼了?”杨伯一直关注着他的神情,见他不说话,一副心痛的模样,以为是头疾发作了。
“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你不用担心。”他靠向椅背,面对着皛皛说道,“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会放了席士漓。”
“这个放,我还没有进行确认,所以不能百分百确定你真的是放了他,还是欲擒故纵。”
“我说话向来是一就不会是二,我说放了他,就是放了,以后他和席家都不会有任何关系,爱去哪里去哪里,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倒不知道席老先生是这么一个宽宏大量的人。”这份宽宏大量都能和佛祖比了。
“你怎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抱歉,我不知道!”确切的说,她根本就没想到他会那么轻易的放了席士漓,于公席士漓伤人,虽未致受害人死亡,但已经触犯了法律,就该由警察出面逮捕,进行羁押和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