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压住,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南烟瞧了他一眼,不知他为何不悦,只是收回手对炳熙道:“母亲,他体温正常,无事。”
炳熙这才松了口气,此后,刘伯与炳熙祖母陆续醒来,一行人收拾妥当后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路程虽风雪仍未停歇,但一行人运气不错,皆寻着客栈过夜,如此过了五日,马车终是抵达长安城。
此时年末,因北方战事逼近,南方流寇四窜扰民,长安城城防较往日严苛不少,进出城门之人无论贵贱皆得被官兵查询一番且记下姓名、入城事项,何时离去等。
马车在城门前停下,刘伯上前交涉未果,车帘被一名守城的士兵掀开。
炳熙见此,上前将南府的腰牌递上前去,再朝车内看去,主动向那士兵解释道:“民妇乃大理市提刑官南易的夫人,此次携婆婆与女儿回长安城过年,这名少年是我远方亲戚的儿子,此次是随我们至长安城看病。”
“南易的夫人?”
那士兵上上下下打量着炳熙,显然不信,“南易的夫人是长安城徐家长女,我守城多年,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你可别冤我。”
炳熙闻言冷笑,毫不留情道:“我乃南易原配,那徐氏是夫君高升后纳的侧室,不想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