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他如今年长,相貌早已与五年前不同,却仍旧不甚稳妥。
年轻将士放行之时,炳熙便应当趁机离去,此时却是让刘伯驾车去了城门前排队进城的民众旁停下,等着南易前来接人。
待得炳熙进入马车,一直昏睡不醒的祖母终是睁开浑浊的双眼,她伸手摸了摸南烟细嫩的手背,又看向伺候她多年的儿媳,咳了一声,歉然道:“炳熙,是我儿对不住你。”
弃糟糠之妻,尊侧室为夫人,实在太过荒唐!可她这个儿子如今步步高升,已不是她这个老母亲能约束了的。
只是但凡炳熙示弱,三年前不一怒离开长安城,怎会至今日这般局面?!
老人不住叹气,炳熙闻言却并未看向老人,她只是将目光落在乖巧听话的南烟身上,轻轻摸了摸南烟脸蛋,柔声道:“婆婆,你看我的南烟如何?”
南烟闻言,眨了眨眼睛,笑着看向炳熙。
老人道:“南烟知书达礼,乖巧听话,相貌又是一绝,再有几年长成,必定引得无数男儿相争。”
知书达礼?乖巧听话?
一旁的周时生闻言,眉眼轻轻皱起,撇开目光似是不信。
炳熙怜爱的抱住南烟,应道:“我此生唯一愿望便是南烟一生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