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势弱,父亲母亲,便连府中强势冷硬的徐氏也尽心讨好他,他如何势弱了?!
这般想着,她便自作主张将话变了一变,道:“是一名年岁比我小,个头比我矮整整一头的少年说的。”
“他说,城西砖瓦窑过往在长安城繁华之时,供养众多百姓,此时却废弃下来成了无数乞儿临时的居所,但因年关之际,朝堂为整顿长安城市容竟将那些无家可归的乞儿斥离。他心中不喜,却也正觉此地甚是安静,诚邀俞大人明日酉时至此相会。”
俞沉咬牙未应。
南烟则安静的端着菜粥离去,在临走之际又回身道:“明日他会独自一人前去城西砖瓦窑,若有何不测,他亦认了。”
话落,南烟端着满满一碗菜粥离去。
俞沉身子微躬,头颅垂着看不清神色如何,一旁的俞宗衍心中不安小跑过来,揽着父亲的肩膀道:“父亲,你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俞沉强打起精神,道:“无事,为父无妨。”
俞宗衍自是不信,他皱着眉头朝离去的南烟看去,却见着四周不少乞儿皆目光灼灼的盯着南烟,或是说在盯着她手上那碗菜粥,而她却丝毫未察觉危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