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他曾在施粥时特意寻过她踪影,却再未见着,当时局势混乱,他担心这乞儿或是遭遇不测,整个春节都过的不甚安心。
如今,见着侧脸与那乞儿相似之人,他竟也如同门般起了好奇之心,凑近窗口细看,只是人已入了初试课室,他已见不着了。
身侧,少年人八卦的不行,俞宗衍能清清楚楚听见他们略显戏谑的交谈声。
“唉,你说这人是什么身份啊?还能让书院破例为他重开初试?”
“估计是长安城的朝官之子呗,能说动院长的,必定有权有势。”
“呸!”
有个胖子明显不信,叫嚷道:“若是长安城朝官之子,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参加初试?”
一侧,俞宗衍不知为何替那参加初试的少年辩解起来,“或许是初试时,这少年病重,来不及参与,又或……”
“又或是他初试实则没通过?”
那胖子是书院中他们这一级的倒数第一,向来是不忌惮用恶意去猜测他人的,此时他单手捏着下颌,故作深沉道:“没准他是初试未通过,在家中哭闹一场,他家中父辈心疼,便刻意在此时替他求了关系重开初试。”
毕竟石鼓书院初开之时,因其中暗含上位者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