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杉看着眼前的豪华别墅和璀璨灯光,忍不住就轻轻叹了口气:“唉,果真是人死如灯灭,好似汤泼雪。”
陆峪:“......谁死了?”
池姑娘怀着佛家般的慈善,分享给他了一个耳机。
耳机里传来动人的音乐: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
陆峪面无表情地捡起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又拎起她的大拇指解了锁,然后在她困惑的目光中,调到最大音量,给她放了一首《三天三夜》。
“一点都不会累,我已经跳了三天三夜.......”
池杉耳膜被震的都快聋了,丢掉耳机,气急败坏:“陆峪你有病啊!”
陆峪仗着身高,眯着眼睥睨她,语气冷漠:“池小姐,我希望你明白,你是去斗情敌,不是去出家的。你要再继续这么消极怠工,我有的是办法折腾回来。”
“情敌?我要斗什么情敌?”
“那个荔枝就是你的情敌。”男人抬起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像按一个印章一样,在自己昂贵的西装袖口下印一个鲜艳的唇印,然后擦了擦,又抹了点口红在自己的衬衫领口处。
最后在池杉几乎要冒出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