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反驳摆在面前的事实,关融决定一鼓作气,准备再膈应他最后一波。
“白马会所头牌的身份可不是讨饭讨来的。您多年媳妇终于熬成婆,不用逆来顺受做鸭而是翻身做狼狗把歌唱,要我说,您得感
谢这几年的厚积薄发,今天才能傍上董老板这根高枝脱离苦海。”
接近胜利的尾声,关融不愿再虚与委蛇,直接撕破了脸皮专挑难听的词来挖苦他。这一番话有够难听,但同时也出了多年深藏的
恶气,真真是爽快。
但恶气还没被完全吐出,就听见他阴森森的嗓音。
“不过是卖给许多人和一个人的差别罢了,但关小姐......”,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您屈尊降贵委身给一个残疾人,算是脱
离苦海了吗?”
“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关融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下去。
大声质问的跋扈形象与她平日里乖顺可人的人设太不相符。在今晚这种交际场合,来往的男男女女那么多,人多嘴杂,万一叫人
听见,后果不堪设想。
一失足成千古恨,就知道周恺这条老狐狸没那么简单,一开始的示弱不过是为了引她步步助长气焰,最后再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