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了半天,到底不敢把心里想的话吐出嘴,正想着该说些什么脱罪,坐在床上的陛下再次烦躁地踢了下被子,“行了,话那么多做什么。”
明净涵又看了眼床上,想了下能问问题的人,排除了莫名就不想让她知道的贤贤,似乎也只有眼前这个还算机灵的太监。
于是,心里万分别扭的陛下期期艾艾地问出了问题,“你说,朕是不是生病了?上次被人用了药也就罢了,这次……朕是不是该找个太医?”
张喜用力合上自己大张着的嘴,陛下以为这是生病了?似乎也对,太后一直在慈安宫不露面,内宫的事被魏公公一力管着,怕是连魏公公也忘了,而陛下自从去岁出了那样的事后,对这档子事就一直排斥,连来教习的宫人都被扔了出去,宫女们更是不敢再有动作。
所以,陛下还是……
感觉自己突然和陛下亲近了许多的喜公公磕巴着嘴,把从其他宫女太监处没收来的话本上获取来的知识,磕磕绊绊地告知了陛下,最后总结一句,“陛下这类的,大抵都是梦见了什么,陛下要不想想,昨夜曾梦见过什么?”
昨夜梦见过什么?
明净涵皱了眉去回忆梦境,似乎,好像是回到了白天时推开贤贤房门的那里,但贤贤没有甩他木勺,他就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