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很多,明天也该去看看。”
环着她的手骤然收紧。
明净涵迎着她的视线硬扯出一个笑脸,“贤贤想去看也行,等我上完朝回来就陪你一起去,现在朝中事少,早朝很快就好的……”
“我不去看了,”静好转回身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更细致地窝在他怀里,那曾经最熟悉的带着温和包容的目光就像将他投入了温热的温泉中,四肢百骸无一不妥帖舒适,“我在长明殿里等你回来。”
我等你回来。
明净涵从来没敢想过日子能过成这样,不再看着沙漏,没有拿来用以麻痹的压抑,最美好的日子就像是细水长流,蜿蜒地漫过他早已干涸得龟裂的心田,在相触的瞬间就难耐地生机勃勃。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就从奏章上移开,转向不过伸臂之距的地方,贤贤正坐在那里,微微皱着眉头在绣着一个荷包,明黄的,只属于他的颜色。
这不过就是因为他之前顺口提了句,说想要个新的荷包。
他细细地打量着她,努力让自己的目光温和得不会造成干扰,掩饰着心里几乎汹涌澎湃到灭顶的喜悦。
就是贤贤,就是贤贤回来了。
只有她才会在认真时不自觉地皱着眉,只有她才会把他随口说的话都放在心上,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