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许久不曾使用过的声音带着暗哑,细得几乎都要听不见,“艾伯特有写信回来吗?”
银发的女仆长脸上欣喜的神色骤然一顿,嘴角立刻就下拉了几个弧度,“没有,克洛丽斯小姐,”她诉说着事实,语调神情里满是替她而产生的不满,“在您身体不适的时候,我并没有收到那位男孩的任何一丝问候,也可以说,自从他执意要离开维利尼亚庄园去上学后,就再无一丝他的消息了。”
静好低低地答了声,顺着还未和缓回来的体力闭目养神,眉头还因为不适微微皱着。
“克洛丽斯小姐,您不应该再担心这个了,格克亚伯爵已经第十三次来信催问了,之前还能用您身体不适的理由挡回去,要是再不给出格克亚少爷的下落,就是陛下哪里也说不过去……”
“说不过去又怎样?”静好缓缓地睁了眼,苍白的肤色几乎和身下的白色被套合为一体,“有那么多人都亲眼看着他走出了庄园,之后人去了哪里,难道还需要我追着问出来吗?”
她抬手挥退了还要再接着说的女仆长,盯着深色的床帐上方愣神。
居然连去哪里也不告诉她,连封信都不写回来。
就算他拿走了一个塔布里斯家的家徽,她也不能完全放心啊。
黑发黑眸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