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短短几月,耐心如本灵识都不得不无奈地放弃了,还微妙地有些于心不忍。
尤其看着那个小鬼整夜整夜的不睡觉,一分神手下就自动在写着那姑娘的名字,甚至还有一次在街上追着人家的马车跑了好远,最后才发现还是认错了人之后,我更是有些忍不住想叹气。
“你想看她现在如何吗?”
我等了好久,一直等到他躺在床上,又习惯性地捂住了额头之后,才得到了那句迟来的回答。
“不,见到了人我就坚持不了了。”
他在之后再也没说过什么,照例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对眼前的所有人都视若无睹,在走路吃饭、上课睡觉的时候,不分场合地点地发呆,手指弯弯绕绕却只在写着一个名字。
克洛丽斯。
我从未听过他叫过一次这个名字,但却天天与它为伴,在小鬼的识海简直比我还要更根深蒂固。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不会两父子都在这上面狠狠地栽跟头吧?
他爹好歹整出了一个他,可这个小鬼才几岁?!
我重新燃起了之前的念头,继续锲而不舍地说着那姑娘的坏话,却没想到这小鬼对自己也能下狠手,明明折磨我时自己受到的痛苦更多,却还是每次只要一提到了那种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