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在了两床被割开来形成两个小宇宙的被子之上,恨不得用眼神开发出某种异能,盯着就把其中一床被子就盯没了。
两个人一床被子,就算不能那啥,抱着人在怀里也是好的呀。
他深夜难眠,睁着眼就开始思索着去掉床上一床被子的妙计。
蹬掉自己的,然后假装被冻得钻到她的杯子里去?不行,好歹也已经睡了这么多天,他一贯的睡相都好到无可指摘,又怎么会不幼稚地就蹬掉了被子,一看就知道是别有居心。
一向光风霁月,稳稳地站在道德君子的榜单上温市长自然不会让自己成为心思叵测的小人,果断地就抛弃了脑海中的想法,接着再继续想。
不能蹬掉自己的,那就干脆扒掉她的?
他转头看了眼静好整齐的被角和她安睡着的模样,再次就否决了脑海中的想法,她的睡相也很好,而且睡前都会把被角细细地压好,根本不会蹬掉被子,而且现在气温这么低,冻没十分钟就得冻感冒了。
两床被子的去除方法都被打上了大叉,温市长怨念地转了个身,忿忿不平,好睡相,好睡相有什么用,他现在巴不得自己睡着了能上演全武汉,蹬腿抖胳膊得就把身上盖着的杯子给踹了。
也许是心中的怨念太过深刻,温市长纠结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