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漂浮在半空之中,在一票的期待目光中正要开口说什么,目光不经意间瞥过了卧室里,印入眼帘的场景让他立即就冲了进去,熟练地在一个动作之间就将静好的睡姿再次调整了过来,扬手就直接将那床毛茸茸的被子扔到了窗外。
哪个骗鬼的说有十来天,他的小容器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十来天都学不会一个正常的睡姿,而且审美还和那群狼人一样。
没有十来天,他都没有这个感觉,绝对没有十来天。
为了证明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他拐到门边揍了一圈那群胆敢欺骗他的小东西,又指挥着他们把垃圾桶里被拧成一团的那几张日历拿出来抚平了,沾着口水再次粘到了日历上。
静好在凌晨时分彻底被冻醒,浑身都在打着冷颤,起床时差点就头重脚轻地栽倒在地,她伸手摸了下额头,冰凉的手刺激着滚烫的额头,忍不住颤了颤。
她看了一圈房间都没有找到那床被越扔越远的被子,拿了厚衣服裹在身上,拿好了需要的东西就开了房门,准备去几百米之外的医院。
入冬了的气温在短短几天内就骤降了不少,天上甚至还飘飘扬扬地飘起了雪花,尤其是凌晨两点多时,刮在脸上的带着雪花的风都像是在割着肉的钝刀子,在冰凉的皮肤上都要直接撕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