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语调是一贯的倨傲和不可一世,“我还在烦恼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将你们这些渣滓一一清楚干净,却没想到你们居然自己和容器合作,专门设了这个圈套,倾巢而出送上门来。”
他转头看向站在外圈神色激动,握着武器的手都爆出了青筋却丝毫不敢动一下的几人,视线最终停在了明显是带头的大帽子男人身上。
“一群在正主面前连动都不敢动的容器,只会想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招,你们简直连我家小容器的脸都丢光了,我真为她感到悲哀。”
他说前半句时的语调中带着明显的杀意,转到后半句时就恢复了一贯的冰凉,甚至尾音还在微微地上扬,带着发自内心的鄙夷和悲哀。
大帽子的男人笑了下,突然就朝着兰斯特走了几步,他展开手臂向戒备着的几个血族展示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怎么,高贵的血族难道还害怕被脆弱又无用的容器攻击?”
静好心下一跳,还没来得及制止就听见了兰斯特开了口,“高贵的血族不怕也不需要你来证明,你还是收好你的那些小心思。”
他在眨眼之间就出现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单手制住他的脖子将他双脚悬空,“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证明一下你的弱小。”
被扼住了脖子的男人通红着脸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