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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沉睡着的沙丘都在瞬间跃起,挥舞着兵器和面前的敌人决一死战。
然而他们早已力竭,以几百人之力对抗数千天兵,原本就是以卵击石。
族内最后一个勇士也倒下,力竭的族长看了眼穿胸而过,带着他温热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沙尘上的长戟,半跪在地上,抬头看向那个丝毫都未曾紊乱的缝隙。
“重泽,”他呕出一整口血,血红的眼盯着那边,突然就笑了,满嘴的鲜红,“说什么大慈大悲,你连命都不懂。”
“刷”地一声,原本将他刺穿的长戟收回,鲜血喷涌而出,焦黄的沙地上又多了具连死也未曾闭上眼的尸体。
拔了长戟的天兵上前踹了脚尚有余温的尸体,狠狠地朝着地上唾了一口,“死都要死了,还敢和重泽帝君叫板,不自量力。”
他还想再补上一脚,旁边站着的天兵就拉了他一把,将他拖着往缝隙走,“行了,和死人计较什么,重泽帝君赢一战便有人出来说闲话,你要是个个都去计较,哪还不得把自己烦死?”
握着长戟的天兵骂骂咧咧了几句,“反正我只知帝君,只认帝君这个战神,也只听帝君的话,那些上不了战场又爱碎嘴的人,就是欺负我们帝君不计较!”
他指了下定在半空中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