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
他对待女人的所有言行,皆是手段。
或许也包括了他刚才自编自导的那出好戏。
静好挪了挪蹭得离他远一些,免得自己再轻易地被他干扰了心绪,张口就是自取其辱的质问。
但祁念的手却不依不饶地跟了过来,他小心地握住了她的几根手指,成年的脸上露出了少年的惶恐,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像是真的怕她开口将他丢弃一般。
“姐姐,”他凑过来压低了音量,更显出了声音里撩人的磁性,“姐姐不要生气,我刚才,只是有点吃醋……你和他说话,连理都不理我。”
他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将仍旧是毛茸茸的深棕色小卷毛的脑袋凑了过来,眨着眼示意她像小时候那般摸一摸揉一揉,然后就再也不生他的气。
只是他这幅长大了的模样做出这幅样子来,完全没有幼年的萌样不说,甚至还有些不伦不类。
静好刚才几乎已经确定了他已经知道她猜到了他的身份,可被他这有些“彩衣娱亲”的动作一来,又有些不确定冒上头来。
唐泽陂那样典型的斯文败类,道貌岸然的精英中的精英模样,绝对是不肯委下身段来做出这一副模样的,就连他之前难得让她接手一区失败的任务,说话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