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盛开的银花,“我活到如今,会喜欢的就只有她。”
周围正好安静下来,那句话传得几乎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静好淡定地点了下头,突然就抬脚把他踹到了一边的游泳池里,表情是竭力装出来的冷静自持,“现在醒过来了吗?”
唐泽陂站在过肩的池水里,从下而上地仰望着她,笑得甚是开怀。
而第二天,静好在宋家醒来,准备下楼吃早餐时恰好听到了半开的书房里,唐泽陂背对着她站着,严肃地和唐爷爷在说话,“……我不会娶她,也不会喜欢任何人,更不想为了得到宋家的权势而把自己当成是商品。”
“你们利用她让宋老妥协,这么多年也应该利用够了。”
静好听见他话里藏着的憎恶,在迈上楼的管家就要往这边看时,若无其事地从那里走过,俨然是刚刚路过的模样。
坐在书房里的唐老看她走远,转回头看向自家孙子,盯着他脸上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宋家那个小姑娘,刚才正好从门口走过,停下来听了半分钟。”
正好听了他所想让她听到的内容。
唐泽陂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唐老,张了嘴却没说出话来。
“阿泽,因为你妈那件事而命令自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