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上,小心地给她擦着还沾着些沙子的伤口,“每次我都心疼得想把你拴在裤腰带上。”
静好握了他伸来的手腕,在唐泽陂有些按捺的欣喜眼神里,凑到嘴边狠狠地给她留了排牙印。
唐泽陂抽着冷气皱着眉头,仗着足够瞒天过海的演技,给她表演了她最想看到的模样,好让她小小地先出口气。
静好对他那点伎俩心知肚明,却还是每次都或多或少被安抚到,拿开他的手扔开,“一股汗臭味,难闻死了。”
“我醒过来就马不停蹄地要过来找你,连着两三天都没睡了,”唐泽陂举着牙印手给她处理伤口,“原本找不到你还只是着急,看见那扇被扔着的车门和死在旁边的丧尸,我真是一身冷汗都被吓出来了。”
静好被酒精刺得缩了缩,靠近的人轻轻给她吹着伤口,永远当她还是那个擦破点油皮上药时都要又哭又闹的娇气小姑娘。
手又有点痒,但现在打起来没多大伤害,她还是先算好账再说。
“你和祁念到底是怎么回事?”
吹来的风停了下,唐泽陂拿纱布给她贴好伤口免得感染,“这个世界的祁念,在我刚来的时候就被我解决掉了,但之前那个催长药的反作用,我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在现在这个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