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上, 半点没有悔过之意,打是不能打的,那就只能在别的地方讨回来了。
今天日子刚好,天时地利人和,安宜的家人都挺开明,安宜外公和他推心置腹说的那些话,意思就是愿意把外孙女交给他了,也算是水到渠成。
聂彦心猿意马,憋了一年的聂总已经做好准备了,但他千算万算漏了个岳父大人,他没想到岳父大人会这么教闺女。
聂彦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怀里,亲她的耳珠哄她:“你爸那是不了解我,怕你单纯被渣男骗,咱们在一起一年了,我是什么人,你比你爸更明白。”
他声音低沉,带着诱哄,手指继续往安宜后背的衣扣上摸。
安宜被她亲的晕晕乎乎的,整张脸都红了,头埋在他的胸前,软绵绵的说:“我知道,你是好人,可你说的,我爸也说了,我爸说你肯定会让我想想你是什么人,说你会以我们在一起一年的感情来说服我,我爸说这种时候不能以常规角度看问题,这种时候你的问题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男人,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聂彦被噎了一下,岳父大人可真是面面俱到。
好人?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聂彦闷笑一声,再一次触碰到胸衣扣子时,安宜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