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喜欢这山川的针法?”秦绵绝不会坐以待毙,孟长安若沉得住气一直不问,她就只能主动交代了。
孟长安抚摸屏风的手一顿,秦绵孤注一掷地向他看过来,静如深潭的眸底却仿佛燃烧着烈焰,他在她眼里是一根必须抓住的救命稻草。
孟长安从没有被这样的眼神看过,因为他不是救人性命的神佛,他是个狠辣无情的东厂督主,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凡几,且还都是被酷刑折磨致死。
她到底为什么这样看着他?权倾朝野,如日中天的大奸宦孟长安第一次逃避了一个人的视线,还是一个女子的视线。
他顿时沉下脸,不管她在算计什么,利用他已故的母亲来试探于他,就是卑劣阴险的女子,与宫中那些为了邀宠不折手断的女子无异。
“绣工尚可,但难登大雅之堂,不过念在少夫人辛苦绣制,本督就收下了。”
孟长安不再看她,大步走出门外,顾劲急走几步跟上去,给他重新披上了那件黑色貂毛大氅。
“顾劲,着人把屏风搬回去。”孟长安面色不虞。
“是,督主。”顾劲朝正堂内的东厂番子喊道:“来人,把屏风搬回去。”
番子们纷纷收了刀,几个人去搬屏风,剩下的则整齐有序的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