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几步走到那两个壮汉面前,在秦绵极度畏惧那人面前站定,漆黑如墨的一双眼睛里泛着冷光,那人哆嗦着,只要一想到他东厂督主的身份,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
孟长安转身抽出番役身上的佩刀,刀锋冷寒,架在撕扯秦绵那人的脖子上。
他红唇微动,声音中无一丝温度:“秦绵,你看着本督。”
那是孟长安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秦绵仓皇地抬头,眼中的恐惧还未及消散,却立刻转为惊愕。
“记住,眼泪最是无用,害怕的东西,就毁灭他。”
秦绵永远忘不了那一刻,他轻描淡写地用刀划开那人的脖颈,神情愉悦近乎享受,视线被浓稠的鲜血覆盖之时,秦绵有一瞬间的晕眩。
那是她从未触及过的,孟长安残忍的一面。
他再次向她走过来的时候,秦绵僵立在原地百般克制才没有惊恐地晕过去,孟长安执起她的手,就那么自然地牵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那死相恐怖的男人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逃避。
“现在,还怕吗?”孟长安低沉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旁,秦绵面色难看地摇摇头,恐惧得面无人色。
孟长安低叹了一声,掌心收紧,包裹住秦绵紧张泛白的指尖。番役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