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衣襟里,出了门。
“哼,不知道又去哪儿,他这个人怎么一肚子鬼主意。”傅夫人一幅孺子不可教也的脾气。
她们住的人家姓朱,人家不喜欢这位傅夫人,却很喜欢傅澄,见她又在背地里说人,不免刺了她一句:“您可别这么说,傅小子机灵又得上头赏识,这是好事。”
傅夫人觉得无趣,把门一关,径直到屋里生气去了。
站在门外的傅溆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他能理解傅夫人不喜欢傅澄,但老是这么刻薄傅澄也不好。以前也就罢了,现在这么针锋相对,闹的外人都看笑话,这就不好了。
傅澄本来就不喜欢他,傅夫人但凡慈爱一点也好,但她对傅澄是恨不得欲其死的心态,傅澄又焉能不恨。若自己势大还好,但傅澄从一个罪眷都能得到上头的喜爱,可见这人虽是小孩子,却不能小觑,想到这里傅溆苦笑一下。
收拾好褥子的莹尘,正准备出去捡柴,没想到看到傅澄了。他衣衫虽破,但特别有精气神,明明和她们一样晒太阳,他却怎么都晒不黑,尤其是现在在太阳底下一照,简直发着白光。
“沈姐姐……”
莹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