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出门上轿去往大佛寺吧。”
贾母说完这话,便招来赖大家的:“别说我这个做娘的不疼你,你出门在外,只带着铜钱这么一个小厮伺候怕是不妥,胭红乃是赖大家的亲手□□出的伶俐人,为娘知道你是喜好颜色的主儿,就做主赏赐给你,这回你去大佛寺,就带上胭红。”
贾母说得那叫一个强势,显然根本没有考虑贾赦会拒绝的可能性。然而,贾赦早就认定自己和贾老太君说得那般、是个亲缘寡薄之人,贾母如此,逆反心一起,本质其实挺混不咎的贾赦当即拒绝了贾母。
贾赦板着俊脸道:“夫人也说了儿子是去大佛寺为祖母吃斋念佛,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自是一主一仆足矣。何况,胭红乃是女儿之身,就算赖大家的□□得再好,儿子带上她怕也会玷污了佛门这个清静之地。”
此言一出,贾母面色看似如常还未表态,站在赖大家身后,一直拿含羞带怯眸光偷瞄贾赦,长得精致典雅,柳腰蜂臀的胭红便瞬间白了脸…
胭红花容失色,语带哽咽的道:“赦哥儿说这话,可真是羞煞人也。胭红虽是奴婢,但好歹也是清白之身,赦哥儿怎么能用‘玷污’了佛门这个清静之地的恶毒言语来说杀胭红呢!”
贾母拨了拨手腕上颗颗饱满的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