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语说完,大殿内的声音,全部静了下来,都朝着裴咏宁这边望过来。
段红策冷斥道:“裴咏宁,你还想强词夺理,今日来的都是名门大户,谁会将你打晕,做这等粗鄙的事?”
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裴德铭,暗道:指不定又是两人闹得什么招,想走,哼!没门!
裴咏宁扬着哭声道:“学正,张医婆没有走,你可以问问她,我头上的两个肿包是不是被人打的。”
裴德铭低腰想拉起裴咏宁,却被她推嚷着,他问:“你是说有人将你打晕了?”
裴咏宁连连点头,屈声道:“是的,爹爹。”
边上的张医婆也站出来,禀道:“学正,裴娘子的头上的确有两块肿包,两处青瘀肿的高,像是被木棍东西重击后的伤包。”
段红策问:“会不会是裴咏宁胡闹惯了,她和谁打闹嬉戏造成的?”
张医婆摇摇头,“学正,这个小妇人便不知了。”
裴咏宁跪到段红策的脚边,抓着他的衣襟,哭道:“段学正,咏宁素日给你添了许多麻烦,是我的过错。学正为了书院的院规,竭尽心力,日日辛苦,咏宁这些都看在眼里,以前是咏宁小,不懂事。”
她缓了口气,接着道:“……当咏宁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