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书院以来,基本上每十天就要跪一次,这还要什么原因?”
裴咏宁看了眼周围,见无人经过,悄悄伸出右腿,将厚襦裙提到膝盖……
朱敏欣惊呼,指着裴咏宁的膝盖上绑的棉垫:“裴咏宁,你可真无耻!”
她把膝盖上垫两块棉垫,跪个一天一夜也不觉得疼,怪不得让她来跪着不说话,这装备都带齐了,就等着自己跳进来!
这等用心,真是阴险!
望着裴咏宁一脸得意的样子,她真想上去将她的那副嘴脸抓花,以解心头之恨。
朱敏欣虽然冲动,可她看了周围,这口气又要生吞下,扭过头,不再言语。
两人一直跪倒钟声想起,书院放学了,才终于起来了。
裴咏宁轻松的站了起来,掸了掸厚襦裙上浮灰,笑道:“我先走了,你就自个在这里继续跪着!”
走时还不忘在她身边扭了扭膝盖上的棉垫,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朱敏欣疼的龇牙咧嘴,面容扭曲,“裴,咏,宁!”
裴咏宁哈哈一笑,心里觉得痛快,便朝她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朱敏欣想站起来,无奈跪的太久,双腿疼的钻心,如今还是初春的天,地上冰凉,浑身打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