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端来一盏“君山银针”,亲自奉茶,“您一连批了两个时辰,该乏了,不然奴才伺候您歇晌?”
萧煊用茶盖撇了撇水面的浮沫,呷了一口,“不必,本王想出去走走。”
福安转了转眼珠,装作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的样子,从袖子里摸出一只平金绣荷包,双手递上,“奴才差点忘了,早上绿梅姑娘托奴才送这只荷包给您,说是她亲手绣的,一片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弃。”
萧煊接过荷包看了看,上面用五色丝线绣了两只交颈鸳鸯,细密匝实的金珠水纹滚边,做工精巧。
福安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道:“王爷,您看,要不要叫绿梅姑娘过来,陪您说话,解解闷?”最好晚上再留人侍寝。
打从王爷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福安就在身边伺候了,是名副其实的老人了。
去岁王爷及冠,封王开府,如今年纪已有二十一,却从未见他幸过哪个女人。
至于那常侧妃,估摸着王爷也是不喜欢,又出了上次那个事,更不想捧着。
另外两个侍妾,看着跟个木头疙瘩似的,姿色还不如常侧妃,也甭指望了。
王爷年轻气盛的,身边没个可心人伺候怎么成呢?
所以突然冒出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