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到茶房喝茶去了。
琉月拎着木桶去井里打水,倒进木盆里。
接连打了三四桶,待水没过衣物,浸泡一刻,她从旁抄了一只矮凳坐下,往衣服上打了一些皂角,轻揉慢搓。
捣衣杵劲儿太大,不能用,只能全程手洗。
洗完,晾在院子里用木头和竹竿撑起来的架子上。
今天日头好,微风轻漾,晌午一过,琉月收了这些衣物,拿去熏房熨烫熏香,整齐叠好,交给钱姑姑。
钱姑姑走了没多大会儿,又折了回来,跟她一起来的,还有沈侍妾身边的丫鬟香巧。
“琉月,你给我过来。”钱姑姑怒气汹汹道。
琉月不明所以,放下手里的活儿,往围裙上擦了两下手,赶紧来到两人跟前,福身:“钱姑姑,请问您叫我何事?”
钱姑姑板着脸,从香巧手里接下红漆托盘,拎起上头的一件石榴红撒花百褶裙,恶声恶气地冲她嚷嚷:“看你干的好事!”
琉月抬眼一瞧,只见那条裙子的侧边开了好长一条裂缝,很是醒目,心里一惊,急忙为自己辩解:“姑姑明察,明明奴婢将衣物给您送过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