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子,再说些好话,姑姑看在银子的份上,一定会留下我们的。”
柴房的活可是五大三粗的婆子才能干得下来的,小姑娘家身板弱气力薄,洗洗衣服,烫衣熏香还能应付的来,若被赶去柴房,恐怕受不了。
琉月便问:“要塞多少?”
“一两吧。”
一两银子可是她的全部家当了,简直肉疼。琉月听了直摇头,“算了,我不塞了。”
不出意料,最后是琉月被撵去了柴房。
这事当中估计少不了钱姑姑的功劳,钱姑姑一早看她不顺眼,就算塞了银子,放得了她这次,下次依然会找她的麻烦,还不如老实离开了。
琉月收拾完包袱,和绿梅告别两句,跟着一个小丫鬟七拐八拐去了最后面的柴房。
绿梅看着琉月离去的身影,从衣袖里掏出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正是她亲手为萧煊缝制的那个。
前日王爷来浣衣房找她,竟是为了还她荷包。
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因为王爷在院子里看到了琉月,有了姿色更好的,转眼就忘记她这个人了。
若是让琉月有机会见到王爷,说不定心里后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