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所发生的一切。
就在陆茗看着眼前独自行走的道姑不知如何是好时,她身后传来另一阵脚步声,鞋子压在石砖上沉稳的声音。
陆茗闪身躲进了路边的山茶花丛后。
来者穿着墨色衣袍,袖口镶有木槿图腾,腰系玉带,信步闲庭,不紧不慢的跟在道姑身后,正是楼越本人。
陆茗蹲身捂着嘴,屏息凝神,从山茶花繁茂的枝叶缝隙间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往左边的紫竹林走去。
道姑踩在枯叶上停下来,低头凝视了脚下一眼,像是地上有东西阻碍了她的去路,她甩了甩佛尘,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接着蹲下/身,扶起地上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她从宽大的袖口中微微伸出两指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运功点住他的穴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搬到地势平坦的地方。
她望着空气,抬手擦掉额间的汗,僵硬的唇角小幅度的牵动,像是一个笑。
她起身,在那“人”,就是所谓的空气旁边来回踱步,几分钟后她左手呈一个端碗的姿势,再次蹲下去,右手仿佛捏着汤匙,将汤药一点一点的往那“人”嘴里送。
晚风微凉,她想了想,便解下衣袍盖在平躺在地的“人”身上,自己衣衫单薄握着佛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