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楼越目光如炬的看了她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爱卿方才藏进袖子的是什么东西?”
他从陆茗袖子里抽出手帕,兴趣颇深的从头看到尾,一掌拍在桌上:“淳王爷真是好福气啊,连朕宫内的人都时刻惦记着他,说,这是谁写的情诗?”
陆茗和若桐对视一眼,小妮子双眼噙着泪光咬着牙恳求她。
陆茗泄气,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是臣,王爷对臣有恩又是臣的师兄,臣进宫数日,无以回报,便想为王爷写几句诗表达感谢,还望陛下恕罪。”
她一个小官,被抓了顶多是不守宫规,若桐就不一样了,她是楼越的妃子,如果被人发现这情诗是她写给江亦秦的,那就是通奸,不仅太尉府,也许连淳王府都难逃一劫。
楼越气得把手帕甩到她脸上,低气压笼罩在屋内:“好你个起居注史,以文乱法,连驸马都敢染指,来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关进大牢!”
陆茗喉咙一哽,瘫坐在地,没想到屁/股还没好多久,又要挨板子,皮开肉绽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听着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屁/股上,陆茗呜哇一声咬住手臂,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李泰白摇头叹气道:“你别看我,老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