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腰部围着一条洗的发白的围裙,头上挽着简单发髻的妇女急匆匆的抖着一堆肉跑过来。
妇女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刚刚剧烈的运动让她有点吃力,等到她终于歇完有力气说话后她才开口。
她先是摸了摸陈怜的脸,随后双手各握着陈怜的两边肩膀转了一圈。才说:“他们又欺负你了。”
她叹了口气,忧伤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陈怜,然后抬手摸着陈怜脏兮兮的脸。摸完后才说:“身为仆就低人一等,没办法反抗就只能忍着。跟花婶回去洗干净,以后待在花婶身边,花婶才能护着你。”
花婶不等陈怜回答便拉着她走了。
陈怜跟着花婶来到一个大宅子里七绕八拐的走进一处小院里,院里四周种满花草,院中晾满清一色的灰色粗布衣。接着走进一间靠近院门的房间里,门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四方桌,桌边放了两张长凳,随后花婶便走到左手边的床边才停了下来,陈怜被她按住肩膀往下一压就坐在了床上。
花婶说:“你先好好歇歇,我去跟管家说说。”花婶说完转身就走。
陈怜莫名其妙的坐了下来,这一切发生的有点快,导致自己的脑袋有点卡,转不太动。只能先来捋一捋。
自己原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