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语气比冰霜更冷:“本王如何?”
小太监低下头,继续绞尽脑汁、胡编乱造:“先帝登基后,叫了几个北地的老婆子过来,成天在娘娘面前数落王爷您的罪状——说您在北边品行不端,因为军中寂寞,就……就强抢民女,下至十岁出头的良家少女,上至手下将领的妻女,只要您看上眼了就不会放过。还有,您每隔三日必定逛一次下三滥的地方,招妓作乐,每次一个姑娘还不够,要左拥右抱,起码两个才够……”
他偷偷抬起眼,才一触到摄政王的目光,立刻又垂下脑袋,跪着动也不敢动,汗流浃背:“这话听着荒唐,起初江娘娘也是不信的,但是说了整整七年,铁打的耳根子也软了。”
良久,上方传来冷冷的回话:“出去。”
小太监磕了头,倒退着离开。
秦衍之叫人带了那太监回去,自己推门进书房,见凌昭手持剑站着,剑尖抵住地面,便道:“王爷,看来江……江氏只是被先帝蒙蔽了,只要解开误会——”
一道寒光闪过,架子上的一只仙翁祝寿彩釉花瓶应声碎裂,碎片四散飞开,有一片恰恰擦过凌昭颊边,带出一丝猩红的血痕。
秦衍之惊道:“王爷!”
凌昭抬手拭去,冷笑:“……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