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之赋,亦归功于他平日的博闻强识。既考文,何过之有?至于所谓清辩不公,更是荒唐!李穆若侥幸通过前两关而败于此,也只能怨他自己无才。更何况,高兄不是另设有虎山一关?他大可扬长避短,与柬之一决高下!”
两人在台上争辩,台下的百官和名士亦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高峤缓缓地从坐席起身。
随着他的起立,四周又安静了下来。
“司徒可还记得,当日我曾请司徒一同裁判?第一关所用的赋,便请司徒助我一臂之力。司徒以今日重阳为题,当场作赋。以司徒临场之作,考他二人心记,司徒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
许泌这才笑着说道:“如此,我便献丑了。”
他眼睛又一转:“但这第三关,不知你所请的清辩高人,又是何方神圣?他若有心偏袒,我怕李穆是要吃亏。”
高峤淡淡一笑:“当今玄学名士,今日皆在座中。若二人皆选过此关,陆家择一名士,出题试李穆,司徒择一名士,出题试柬之。如何?”
许泌沉吟了片刻。
第一关,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李穆必会迟于陆柬之出发。
高峤将这一关设为首题,看似无意,但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