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跟刚刚预想中的一模一样,左侧脸颊从眼角到耳朵根,整个颧骨部分的肉皮已经完全搓掉了,同时其他地方也有多处划伤。虽然并不是很严重,但结合着流淌出来的血迹,乍一看上的确挺像个刚刚尸变的大粽子。
把背包放在屁股地下坐在一旁,冷琦用盐水给我冲洗伤口,光头则把手电光照向了另外一具尸体。只看了一眼,便诧声说道:“粽子倒是没有,不过看这样子,考古局里可死了不止一个人呐。”
我眯起一只眼睛探头看去,发现先前躺在我身旁的并不是什么给法老陪葬的古代尸体,也不是全身缠着绷带的恐怖木乃伊。而是一个与先前在那口狗头棺椁中装扮一样的埃及现代人,从他脖子上所挂着的胸牌来看,不用说也知道他也是来自考古局的考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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