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欧阳非竹一行人现在也像是一群无头苍蝇,对于路线而言完全失去了判断,只能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一直跟着我们。
长时间停留在黑暗的环境之中,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压抑,很憋闷,让人抓狂。现在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赶快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外面的世界,晒晒太阳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温暖的大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连续行走了接近两天时间,我们身上都挂了一层厚厚的污垢,随便轻轻搓一下就能揉出一颗泥丸,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始终处在半干半潮湿的程度。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其他人还好一些,除了难受之外没有太大的感觉。而脸上挂彩的我却着实是苦不堪言,带着盐分的汗水从额头慢慢浸透纱布流到伤口上,每每活动一下我都疼痛难忍,甚至说话都是一种煎熬。
从斜坡通道走下去,停留在拱形石门旁边,光头和骨头探着脑袋去观察石门后面的情况,冷琦则拿出新的纱布和消炎水替我重新处理伤口。
从脸部受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八个消失,我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血块和纱布凝结在一起,尽管冷琦用消炎润湿了一点点往下撕扯,却还是疼的我龇牙咧嘴,两